桂花蜜
惺忪的眼睛有点灼痛,婉儿痴痴地看着窗边摇曳垂摆的琉璃风铃,风铃叮当作响,悦耳动听,显然有风吹了进来。其实婉儿没有睡好,她一直开着窗子,让风吹到她懒洋洋的身体,身上没有寸缕,但婉儿还是觉得燥热不堪。已经到吃午饭的时候了,婉儿还不想起床,她不愿意见到老彭,饱满的乳房上依然隐隐做痛,回想起昨晚惊世骇俗的一幕,婉儿难以忍受,她无法理解平日和蔼可亲的公公竟然是一个觊觎自己肉体的恶魔--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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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5.23万字
我握住巨物,把龟头压上姨妈的屁眼,摩擦着,那菊儿微微绽放,我咬咬牙,腰腹用力,巨物缓缓撑开姨妈的屁眼,可屁眼儿又瞬间合上,无功而返。再来一次,也是破门乏术,不得要领。 我用力顶住姨妈的肥臀,薇拉则顶住姨妈我的身体,三人合力,终于将大龟头插入了姨妈的屁眼,姨妈长长地呻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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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第一次来西安的时候,才18岁,那是为了读大学。后来在大学里认识了我老婆,关系一直持续下去,虽然有时候也争吵,最后还是迈入结婚的殿堂。现在我老婆已经怀孕了,关于我和她的故事,我不想在这里叙述。我现在想讲另一个女孩子的故事。
孔学谦:我有个交往了十年的女友,可看见焦雁第一眼就特想操她。这和谈情说爱两码事儿,无论发生了什麽,是吧……是吧? 焦雁:搞不懂孔学谦,对我一会儿冷一会儿热,最後总是一脸嫌弃的样子。
2004年的春天,城市里所有的街道都在飘荡着刀郎的歌声,那个男人用忧伤和野性的嗓音,唱着《情人》和《2002年的第一场雪》,以及他那失落在乌鲁木齐的爱情。 默默地伫立在窗前,静静地听着刀郎的歌,我的泪水忍不住轻轻地滑落。又有谁知道,在乌鲁木齐同样也有我的情人,有我永远不可能盛开在阳光下的爱情之花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