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欲场
1999年11月18日,对于其他人来说,是个极其平常的日子,黄历载示诸事不宜,对于刘斌来说,却是一个十分重要、而且值得纪念的日子。 这天,他走出了监狱大门。本来还要两年才能离开这个地方,由于他在狱中表现好,而且有重大立功表现,被减刑一年,后又被提前一年假释,所以只在里面呆了三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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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学期,我的同桌换成了从外校转学过来的杨雄,听说是为了明年考取本市的重点高中,托关系转过来的。他原来在乡下上初中,成绩很好,每次考试都是学校的前三名,但是他们那个学校教育质量差,近几年没有一个学生考上省重点中学。而我们学校,近几年重点高中升学率在全市排前三,年级前六十名基本都能进重点高中,有一年有八十三个学生进了重点高中,现在没有一定的关系还真进不来。 杨雄个子比我稍矮,但是比我结实,也许是农村经常干活的缘故,皮肤比较黑,力气很大。身上衣服不论是颜色还是样式都比较土旧,一看就是那种家境不怎么好的人家的孩子,不过洗得很干净。
更新至 (六)·3月前
姐姐纪思媛,爸爸妈妈的本意是寄希望于她能出落的亭亭玉立,贤淑端庄,能长成那种大家闺秀一般的知书达理气质。 只是可惜的是,姐姐长歪了!倒不是说姐姐出落得不漂亮,遗传了妈妈的美貌的她,在我看来,容貌说是赛天仙也不为过,不光是长相,就连身材,也是一等一的顶配。
玉玫翻阅着儿子电脑上的笔记,不自觉的随着文字叙述而进入了自己的「思想」,她愈读愈心惊,尤其是后面的描述,仿佛就在说她一样。 的确,她无法否认,她确实曾经将许多陌生的男人,在惊鸿一瞥之后,将他们带进自己的「国度」里,和他们性交,可是,每当她回到现实世界,她总是觉得羞耻和肮脏。而真正在这个国度,令她流连忘返,一次又一次都能满足她需求的男人,就是她的儿子。在她的国度里,她不只一次的和儿子性交,即使她回到现实之后,她仍然能够感觉到那股骚热的快感。
我叫许安康,今年夏天刚刚念完高一;我的爸爸许兴国是一名水利工程师,从我上初中开始,爸爸就出国到非洲去修水坝去了,每年只有春节的时候才能回家;我的妈妈冷润秋是一名高中数学教师,并且就在我如今正在就读的、本市最好的私立高中任教,更巧的是妈妈正是我的班主任——这一点其实一点也不巧,这是妈妈找教务处特意安排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