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三的课程,基本都是复习、考试和讲试卷。临近高考,考试的频率也越来越高。
得益于生物经常保持在95分以上,我的成绩在班里算是中游、中上游。
除了生物、英语,其它科目距周老师要求的“85%”,相差不是很大,像语文、政治,有时我还能考到优秀。
生物基本上不需要再额外操心,为了老师的脚,我可是把生物知识背得滚瓜烂熟。
比较麻烦的是英语,需要恶补一番。
高考之后,我的高中生涯就要结束,到时候再也见不到周老师。
我想在高考之前,用周老师的身体破处。
一想到能后入周老师,学习的劲头蹭蹭地就上来,一整个下午都在发愤图强。
放学时,又想要了。
但现在只剩下两次让周老师帮忙足交的机会,我不想今天一天就用掉,只好忍着欲望放学回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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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家离得很近,因此不用住校。
在我的后头,不远不近地跟着另一个人,我的同桌,班里的生物课代表,彭玺荣。
她和我一样是走读生,甚至回家的路线都和我一致,因为我家和她家是邻居。
她妈和我妈很熟,楼梯间碰到时,经常会叽里呱啦说个不停。
但我和她的关系,并没有因此变得亲近,她不怎么会说话,我也有点嘴笨,关系不生不熟,勉强比认识要好一些吧。
回到家里,我立刻跑到我房间的阳台。
我家所在的这栋楼,是老式的建筑结构,楼梯房,总楼层六层,我和她家都在三楼。
设计上遗留的问题,导致我家和她家的一个阳台,挨得极近。而这两个阳台,正好对应我和她的房间。
阳台上有石制围栏拦着,但并没有玻璃全包。两个阳台之间距离极近,我很轻易就能爬过去。
她之前跟在我后面,还要一会儿才能回来,她爸妈这个点也没下班,现在这个时间她家没有任何人。
我看了眼楼下和楼对面,确认没什么人之后,我手脚麻利地爬上阳台围栏,跳进她家阳台里。
阳台和房间连接的地方有扇玻璃门,应该是锁着的,我不知道,没去推过。玻璃门后面拉着遮帘,看不到房间里面。
不过我的目标不是她的房间,而是阳台上挂着的晾衣架。
是专门晒内裤、袜子的那种夹子晾衣架。
现在上面就挂着一条粉色小内裤和一双纯白袜子。
是她昨天晚上洗的,晾晒一整天,已经干了。
我连忙把那双袜子摘下来,按到鼻子上深嗅一口。
——嗯……
有股淡淡的洗衣粉的味道,还有残余的、彭玺荣脚的味道。
我把两只袜子都按在鼻孔上猛吸一阵,才舒爽地喘了口气。
晾衣架上还有一只粉色小内裤,大概是她昨天穿过的。我踮起脚尖,鼻子凑过去闻了闻内裤裆部和前片。
——嗯……
味道香香的。
好几次闻都是这样。
内裤就不拿了,做得太过分不太好,有袜子就够了。
我把两只袜子揣进兜里,像来时一样,爬进自己家阳台,回到我自己的房间。
以她的性格,就算知道是我偷的,也不会跑来质问我。何况我已经偷了她好多双袜子,她一次也没来找自己麻烦。
我拉好窗帘,躺到床上,摸出彭玺荣的那双白袜。
这应该是她新买的袜子,棉质,面料非常新,手感轻柔。
我脱掉裤子,下身肉棒早已蠢蠢欲动地半勃起。我拿着她的白袜,抓揉蛋蛋几下,肉棒便彻底抬头发硬。
拉开袜口,让肉棒插进袜子里,一直捅到最深的袜尖处。
我握住被白袜层层叠叠包住的肉棒,把另一只袜子盖在我口鼻上,呼吸着袜子上的她脚上的味道,开始快速上下撸动肉棒。
“啊……彭……玺荣……嗯……”
因为嘴里鼻里都是她的味道,肉棒上也是属于她脚底的触感,所以脑子里的幻想格外真切。
一会儿她坐在座位上,羞答答地给我足交撸动肉棒。
一会儿她又被我按在课桌上,边狠狠操着她的肉穴,边吃着她裹着棉袜的脚趾。
她在我胯下羞涩含声的“嗯……啊……”轻吟,在我脑海里都清晰明亮起来。
“嗯……彭玺荣……”
我要对着她射出来。
我要把憋了一个下午的精液全部射给她。
下体勃起的愈发坚硬,我撸动的速度也加快起来。
“咣咣咣——”
——!?
就在这时,突兀的响起敲门声。
我吓得一激灵,连忙停止撸动的右手。
——有人来了?
刚刚沉溺在自己的幻想里,不太确定这个敲门声是自己家里的、还是谁家里的。
我微抬起身子,在房间里等了好一会儿。
“咣咣咣——”
外面又响起敲门声,这次声音稍大了一些,让我确定真的是有人在敲我家房门。
我赶紧从床上爬起来提好裤子,把彭玺荣的袜子藏到抽屉里,才跑出房间。
“谁啊?”
我大声朝外面应了一句,舒缓一下还沉浸在兴奋中的脑袋,让硬邦邦的肉棒平息下来。
“是我……”
——?!
是彭玺荣的声音。
我心脏猛跳一下,下意识觉得有些不妙,没敢立即开门,隔着门板应道:“有什么事啊?我要上厕所。”
“哦……那、那你先上厕所吧……我等下过来……”
——等下过来?
看这样子,好像是没打算放过自己了。
抱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想法,我拉开门。门外的她刚转过身,大概是打算回去等下再过来。
“咳咳,你找我什么事?”
刚偷了人家一双袜子,我多少有些尴尬。
不过毕竟不是第一次对她干这事,我倒也能脸不红心不跳地应对。
她把身体摆正回来看向我:“那个……”
她的表情不太自然,两只小手在纠结地在那里互相抓着手指。
我隐约意识到什么:“咳嗯,没什么事的话,我就先去上厕所了。”
“啊等等……”
见我有关门的动作,她连忙跨进一步扶住门框:“那个……”
话说到一半,气息又蔫下去了。她略显尴尬地看了我一眼,却是低下头去,嗫嚅着继续说道:“那个……袜……袜子……”
——!!!
“啊?你说什么?”
我装作无辜地眨巴着眼睛。
她微抬起头偷偷瞄了我一眼,很快又怯懦地低下头去,声音稍大了一些:“袜子……还给我……”
“啊?你在说什么啊,什么袜子?”
我决定装傻充愣到底,这可不是能轻易承认的事情。
她把扶住门框的手缩回去,继续低着头解释道:“我、我没有袜子穿了……这个月零花钱也没有了……”
——嘶……
有那么一瞬间,我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后悔,但这仍然不能光明正大地承认:“你没零花钱了是吧?咳嗯,要不我先借你?我这个月闲钱还挺多……”
“不是不是!”她连忙摆手拒绝,“我不是来借钱的!我、我是……”
她又偷偷瞄了我一眼:“你、你拿我袜子做的事情……”
她的声音越发微弱下去,不过我还是能听到:“我可以帮你……”
——!!?
我心动了一下,又担心她是在钓鱼执法:“什么袜子帮你的,我拿你袜子做什么?我又穿不下。”
“……”
她把头埋得更低了:“自……自……自、自慰……”
——!!!!!?
我吓了一大跳。
这可不像她嘴里能说出来的词。
说完这句话之后,她反倒像是破罐子破摔解脱了一样,红着脸又说道:“我、我可以……帮你自、自慰……”
“咕……”
非常有冲击力的一句话,导致我一瞬间就动摇了。
话都说到这个份上,我后退一步把门拉开:“咳嗯…你先进来吧。”
在楼梯间谈论这事儿太尴尬,被人听到影响也不好。
“嗯……”
她听话地点点头,却没有立即进来,而是从外套口袋里摸出一双鞋套,蹲下身去给鞋子套好。
“你还随身带这个?”
随身带纸巾的很常见,带鞋套的我还是第一次见。
她手足无措了一下:“啊、嗯……会用到,有时候……”